在那遙遠(yuǎn)的地方有一片純潔的凈土,那就是喀納斯,她美麗、富饒而神秘。
臥龍灣、月亮灣、神仙灣、百花園、哈流灘大草原,還有那久居林中的圖瓦人,無不使人留連忘返。每年6月,百花園山花爛漫;7月,白樺林青翠欲滴;8月,漫山遍野牛羊成群;9月,秋高氣爽黃葉滿枝頭。世界上再也沒有哪塊地方比她寧靜,再也沒有哪片湖水似她那么柔情。哦,喀納斯,你是人間仙境,我夢中的情人 … …
時至中秋,我陪同《上海航空》的朋友再次踏上了喀納斯的土地。
旅行車從烏魯木齊出發(fā)經(jīng)過兩天近16個小時的行駛,終于在黃昏時分抵達(dá)喀納斯的門戶——賈登峪山谷。
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漫山遍野的松林,微風(fēng)吹來,松濤陣陣。由大氣環(huán)流帶來的大西洋的暖濕氣團(tuán)經(jīng)過萬里跋涉抵達(dá)喀納斯,每年給喀納斯帶來多達(dá) 1066毫米的充沛降水。這里是植物的王國,有近800種珍惜植物在這里生根發(fā)芽、茁壯成長,這里是從俄羅斯、哈薩克斯坦自然延伸至我國境內(nèi)的唯一一片南西伯利亞泰加林自然保護(hù)區(qū),在海拔1300米至2300米的山坡上自然生長著茂密的落葉松、云杉、冷杉、白楊、白樺以及珍貴的新疆五針?biāo)?。由于交通不便,長期以來喀納斯地區(qū)人跡罕至,珍貴的物種得以完好地保存了下來。
喀納斯風(fēng)景區(qū)可以用一山、二湖、三灣、四迷、五個唯一來概述:
一山,即阿爾泰山友誼峰。
友誼峰海拔4374米,終年積雪,巍然屹立在祖國的西北端,是我國與蒙古、俄羅斯、哈薩克斯坦的界山,也是喀納斯湖湖水的發(fā)源地。
二湖,是指喀納斯湖和白湖。
喀納斯湖形成于距今約20萬年前的第四紀(jì)冰川時期,湖面海拔1374米,四周群山環(huán)抱,湖面最寬處約2600米,湖水最深處188米,湖水面積約45平方公里,自北向南猶如一個長長的豆莢蜿蜒流淌在長約25公里的喀納斯峽谷里。當(dāng)年成吉思汗的軍師耶律楚材西行來到喀納斯,被喀納斯秀美的景色所打動,遙望著那如珍珠一般散落在峽谷中變幻莫測的319個湖泊,欣然寫道:
誰知西域逢佳境
始信東君不世情
圓沼方池三百所
澄澄春水一池平
白湖,又名阿克庫勒,位于喀納斯湖東北38公里處友誼峰腳下。
三灣,指的是臥龍灣、月亮灣、神仙灣。
臥龍灣位于喀納斯風(fēng)景區(qū)之首,喀納斯河水流經(jīng)此河段驟然變得寬闊平靜,形成一個面積約6平方公里的湖泊,湖的中部出現(xiàn)了一個小島,遠(yuǎn)看酷似一條高大的劍龍,尾巴高高翹起靜臥在湖中心。
由臥龍灣前行1公里就來到了月亮灣,喀納斯河水流經(jīng)這里形成了一個長達(dá)4公里長的“之”字形,河灣靜謐的好似一彎月牙,河水隨著一日之間光照的不同,變換著不同的色彩。最絕妙的是河中心的兩個河心洲,酷似兩只仙人的大腳印,運氣好的話,還能看到五個大腳指頭。傳說,這兩個大腳印是當(dāng)年成吉思汗率軍西征在此涉水過河時留下的痕跡,現(xiàn)在還經(jīng)??梢钥吹睫D(zhuǎn)場路過此地的牧民下馬匍匐在地頂禮膜拜。
由月亮灣前行3公里就到了神仙灣,這里是一片寬闊的水域,河水將河心洲分成若干個小島,島上郁郁蔥蔥地生長著稀有的云杉、白樺和落葉松。河水流經(jīng)這里變得異常平緩,微風(fēng)吹來碧波蕩漾,河水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(fā)光,好似撒下一片珍珠,這里猶如仙界一般應(yīng)該是神仙居住的地方。
四迷,指喀納斯“湖怪”之迷、千米枯木長堤之迷、白湖之迷和圖瓦人來歷之迷。
喀納斯“湖怪”之迷:傳說喀納斯湖有“湖怪”,當(dāng)?shù)貓D瓦人放牧的牛、羊、馬、駝去湖邊飲水時,常被拖進(jìn)湖中作了點心。“湖怪”常常在天剛亮或黃昏時出現(xiàn),至于“湖怪”長的什么樣,誰也沒有看到過。
據(jù)說,有一個圖瓦牧民去親戚家喝喜酒,回家時已近黃昏,路過喀納斯湖下馬轉(zhuǎn)身沖著山林小解,忽然聽到身后“嘩啦”一聲響,趕忙回頭,發(fā)現(xiàn)他的馬不見了,湖面上隱約看到一對 “212”小汽車車燈般陰冷的大眼睛緩緩沉入湖中。
他驚得酒醒了一半,連忙向村子里跑去,邊跑邊喊:“212”把我的馬吃掉了!
村民們聽說后,紛紛組織起來,制作了一個大大的大釣鉤,用一頭牛做誘餌,用牛皮筋編成繩,繩的另一頭套上了二十匹馬。等了一天又一天,第三天,終于有了動靜,一聲令下,二十匹馬拼命往上拉,直累的二十匹馬口吐白沫,繃斷了牛皮繩,連“湖怪”的影子居然也沒有見著。
新疆大學(xué)生物系曾經(jīng)組織考察隊,于1985年7月20日,在觀魚亭上用高倍望眼鏡觀察到身長約15米的大紅魚,最多時一群竟達(dá)68條。但是喀納斯湖有沒有“湖怪”至今仍然是一個迷。
千米枯木長堤之迷:在喀納斯湖的北岸,有一條一米多高,2000多米長的枯木長堤。這是喀納斯山上的樹木枯死后滾下山落入湖中形成的,每當(dāng)湖水上漲枯木就漂浮在湖面北岸一帶,湖水下落枯木就在北岸友誼峰山腳下形成一條千米枯木長堤,為什么這些枯木不隨波逐流順?biāo)蛳掠纹髂? 至今仍然是一個迷。據(jù)說,是這些枯木留戀曾經(jīng)生養(yǎng)它們的故土喀納斯而久久不愿離去。
白湖之迷:白湖,又名阿克庫勒,位于喀納斯湖東北38公里處,海拔1954米,面積約10平方公里。由于湖水酷似牛奶,遠(yuǎn)望一片乳白色而得名,白湖的水注入喀納斯湖后,染的喀納斯湖的北部湖水也是一片奶白。白湖的形成至今仍然是喀納斯之迷。
圖瓦人來歷之迷:相傳,很久很久以前成吉思汗征戰(zhàn)西域,他的次子察合臺派遣了一支先頭部隊逢山開道,遇水搭橋,后來,這支隊伍在阿爾泰山的深山老林中迷了路,神秘地消失了。現(xiàn)在,在喀納斯湖畔居住著一個原始部落,他們以山林為家,以放牧、狩獵為生,砍來山上的松木搭建起木屋,剝下厚厚的獸皮抵御嚴(yán)寒,使用原始的炊具調(diào)制出香噴噴的奶酒,他們不與外族通婚,不與他人爭斗,他們以圖瓦人自居,以成吉思汗為自己的先祖,古訓(xùn)說牢記祖先的名字是每一個圖瓦人子孫的責(zé)任,他們世代悠閑地生活在喀納斯這片世外桃園中,被稱做“林中百姓”。今天,在喀納斯生活的圖瓦人約有1400人,其中有700人居住在喀納斯湖畔的喀納斯鄉(xiāng),其余人生活在禾木喀納斯和阿爾泰的深山老林中。
喀納斯居住著一位神奇的老人,名叫額爾德什,今年65歲,他生在喀納斯,長在喀納斯,深愛著喀納斯,他用喀納斯湖邊采來的葦草制作出一管“蘇爾”,他能用“蘇爾”吹奏出美妙的音樂。我們圍坐在額爾德什老人身邊請他吹奏一曲,他說:“吹嗎? 好!吹?!鳖~爾德什老人吹奏的是他最拿手的——“美麗的喀納斯”。只見老人雙目微閉,將“蘇爾”豎起來貼在唇邊,隨著氣流的呼出,手指的移動,那美妙的笛聲充滿了整個木屋,一瞬間,我們仿佛來到了藍(lán)天白云下,來到了美麗的喀納斯湖畔:山風(fēng)吹過,樹葉婆娑,湖水蕩漾,溫暖的陽光灑滿大地,萬物在生長,蟲鳥在鳴唱,天空出現(xiàn)美麗的彩虹… …
笛聲停住了,萬籟具靜,我們每個人臉上都掛滿了淚珠。
在這遠(yuǎn)離塵囂的地方,在大自然的懷抱,在神奇的額爾德什老人身邊,我感到了神的存在,我聽到了天籟之聲。默默地接過老人遞過來的“蘇爾”,它出奇的輕,薄薄的笛身,細(xì)細(xì)的笛管,僅開有三個孔,長約五十厘米。我們一邊傳看著這件奇妙的樂器,一邊向額爾德什老人提出了一個問題:您在吹奏這首曲子時想到了什么?
老人深深吸了一口氣,說道:我從小生長在喀納斯,我看到天神將雨滴灑向人間,雨滴飄飄蕩蕩落到了樹上,發(fā)出嘩啦啦的響聲,又順著樹梢滑落到大地,雨水滲入泥土,順著山谷匯集成涓涓溪流,最后流向喀納斯湖。風(fēng)吹來了,湖面碧波蕩漾;太陽出來了,樹木使勁地生長,整個喀納斯充滿了生機(jī)。我吹奏這首曲子時,這些景象就在我的眼前,每天,我都要上山去看那些樹,它們是和我一起張大的,有些比我還年長。
老人異常興奮,話匣子打開就象額爾齊斯河的河水滔滔不絕:我想教我的兒子學(xué)習(xí)吹“蘇爾”,但是他總是學(xué)不會,他是小學(xué)的老師,他有工作,很忙。
看來“蘇爾”的演奏技巧快要失傳了。
如果將我們偉大祖國的版圖比喻為一只昂首報曉的雄雞,那么,喀納斯就是雄雞高高翹起的燦爛奪目的尾翎。
這里有我國唯一一條注入北冰洋的大河——額爾齊斯河;
這里是南西伯利亞泰加林在我國唯一的自然延伸地;
這里是亞洲唯一的瑞士風(fēng)光;
這里是我國蒙古族圖瓦人唯一的聚集地;
這里的額爾德什老人是世界上唯一能用“蘇爾”吹奏三重和弦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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